阿斯兰A-Z 26题之H
AllA – 阿斯兰CP盘点 06年兰子生日贺
YA:正面对视,等同身高 这是我的入门王道,当然至今也是王道。(<-好吧我承认这就是我使用姓名倒叙的根本原因,对不住小D了,不过你好歹是压轴――b) Y和A的关系是从年少时候开始的,又和K与A的关系不同——他们并未从朋友开始,他们对立,也因此对等,互不迁就;他们竞争,他们斗气,表面刻意轻视对方,又暗自彼此尊重。 ——他们是对手,他们是朋友。 分离了,重逢了,又分离了,又相遇了。 ——他们永远是对手,他们永远是朋友。 他们之间的碰撞是激烈的,干燥的赤裸裸的能够擦出火花。 于是这总是我一直最爱的、最纯洁的一对,那么清澈透明,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杂质。 Y和A的关系永远是最平衡的,个性彼此相去甚远的两个人,恰恰势均力敌,一冷一热、一静一动、一笑一怒,往天平两端一放平平稳稳,完美出离,又各自强大着。 他们之间不需要谁包容谁,不需要谁忍让谁,不需要谁保护谁,不需要谁宠溺谁——他们只要揪住对方的衣领,借机搀扶;他们只要搭了彼此的肩膀,互相依靠;他们只要借着对方的呼吸,恣意生存。 和Y在一起的A的平和的,放松的,独立的,自由的,不受任何外因干扰的,纯洁的,微笑的。 因为他们相识的时候尚且年轻,彼此的接近不含任何目的,他们平等着,纯粹的互相吸引,于是走到哪里都彼此牵绊。 于是甚至当他们拥抱,当他们亲吻他们撕扯他们做爱——都干净天然不含丝毫情色。 便爱了。 SA:背后拥抱,措手不及 S小孩是后来者居上,他的爱或恨比Y来得更明显更直接,不顾原因不计后果,他的所有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,过不久又再卷土重来。他有时强悍得如同铁块,冷冰冰砸人不分轻重;有时却脆弱了无助了,恣意地流着泪甚至嚎啕——他是个表现者,单纯有力的表现者。 于是在他的面前永远学不会表现自己的A软弱了——天平向一方倾倒,他犹豫地叫着对方的名,后者则向他怒目而视。 如果说YA是单纯的相互吸引,那么SA就是爱与恨的交织,愧疚和爱怜的纠结。 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,不可能简单,他们毫不在乎地走着两个极端。 SA可以是极纯净的,因为S小孩的年轻单纯。 SA可以是极情色的,也因为S小孩的年轻单纯。 他可以说出我喜欢你,然后别扭着跑开;或者讨厌你,然后不由分说地占有——或者条件和结果互换。 ……妙的是这些全部在他临时随意的选择,与对方的反应无关。 所以A笑了,他想着“没办法哪”然后伸开双臂接收对方——不是自愿,也不排斥。于是S小孩会哭,他会扑过去,会亲吻,会压倒会侵占,高潮的时候他的泪水会合着高温的汗液,滴落在对方光洁的皮肤。 他反复叫着“阿斯兰san”,如同中了自己咒术的施咒者,一遍又一遍。 从头到尾S他只是个天真的小恶魔,他从内心深处挣扎着渴求被关注、被爱,于是渴求给予的天使毫无反抗,被践踏被玷污,被拥有。 RA:冰冷双手,十指交缠 R和A几乎没有任何交集,然而在我他们却可能出乎意料地能够了解彼此。 他们彼此站在远处观察对方,或者盯着对方的背影出神;偶尔目光交错,各自的胸腔内会有什么嗵地加快了十分之一个节拍,但又随即恢复;表面上也许只不过坦白地点个头过去,甚至连头也不点,只当作巧合来忽视。 然后一切如常。 他们仍是相互不说话。 R与A彼此的摩擦连暗涛汹涌都没有,就只是湖水般从水面到湖底一样的平静,但他们仍相互关注——他们用冰凉疏离的眼神凝视对方,试探对方;他们站开足够远的距离用思维分析对方;他们在自我的心中暗暗点评对方。 他们彼此牵制,相互提防。 ——各自为阵。 R和A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对手,可以亲近到足够暧昧距离的对手,即使在一起也会互相算计——不隐瞒的公开算计,他们静静地玩着敌我双方的智力游戏。不乐意交谈甚至不屑于交谈,他们只要用眼神就可以告知对方自己的意思,他们在彼此的面前透明。 从某种方面来说,其实这两个人出离相似。 他们知道自己投身于操纵与被操纵的洪流,并且清醒地、乐在其中。 最终两手淡然交握。 那么舒服,那么安静。 K|A:并肩牵手,仰望天空 刻意用“|”隔开彼此,因为K和A总是我最不相信可能成立的配对。 于我,这二者永远像兄弟多过情人,甚至不可以被称为朋友。 K和A可以死缠烂打可以心心相知可以生死相依,他们可以配合可以默契可以一人对着另一人无限宠溺,他们可以为对方杀人可以杀死对方,可以让对方哭泣可以为对方哭泣;他们纠纠结结分分合合他们生生死死…… 但是,没有爱情。 他们的感情从不平等,总是一个对另一个付诸了太多,不求回报;一个对另一个给予了太多的依赖,不计后果。 在我,不渴望回报的爱,只是爱,不是爱情。 ——也许从头到尾只是自身的一点小小固执,于是一笔带过。 但是他们仍可以在一起,以他们最年少最初的姿态,形影不离、轻轻地牵着手眺望前方——他们的脸上是少年的青涩诚实以及稚嫩,背景是草地和天空。 HA:俯仰相望,平淡相拥 H哥哥是唯一配得起胸前那半片翼的男人,他如同真正的天使,执着裁判的利剑,周身环绕阳光。 他弯下腰亲吻A的额头,抚摸他颤抖的后背,然后微笑着开口,说。 ——宽恕你的罪过。 他是个救赎者。 他强大而且自信,他的身后如青空万里广阔无云。 对于H来说注意A也许只因为对方是个异常耀眼的可怜虫,他在众人当中独自醒目着,以其特殊的可悲的方式——看不透别人也看不懂自己,在漩涡的边沿茫然挣扎;实在看不过去了于是走上前去拉过一把,并不费力。 但是于A来说这却是他在迷离黑暗中的唯一一束光芒。他伸出手去抓住了,他犹豫地捏住对方温暖的指尖,他抬头看见对方对着他毫不勉强的微笑,终于放松了肩膀。 因为对方远比他成熟稳定,H有着比A更为强大的强大,和更为自信的自信,他不惧怕污秽,也不逃避自身的肮脏——于是他将自身净化。 也因此他伸出手拉一把别人。 当A抬头的时候有个高大的背影在面前站着,只是这样站着,便安抚了一切动摇和不安定。 他是他的跟随者,他是他的领路人。 他憧憬着崇敬着,他保护着疼惜着。 于是漂泊不定的A停下了,稳定了,也许只是拜些细小动作所赐;比如只是轻拍后背或是搂住肩头——他便被允许了幼稚,被允许了软弱和无助,他可以闭上双眼,安心睡去。 所以当天使死去,少年又复沉默、疼痛以及蜕变。 忘记了哭泣。 GA:全身占有,致命毒息 GA之间的关系永远带着浓重的浑浊——利用与被利用,背叛与被背叛,控制与逃脱,宠爱中带着目的,崇敬中带着抗拒,他们在光明的背影下做着黑暗的交易。 他们在水晶棋盘上下棋,手中各自藏着利器;他们敬彼此芬芳的美酒,在杯沿抹上无色的毒药;他们在床第边缘互相挑逗,语气是客气、词句是恶毒。 他们做爱,身体热情头脑冷静。 他玩味地托起他的下巴,后者睁开翠色滴水的双眼。 阿斯兰你是属于我的。 很抱歉……这不可能。 他回答的时候眼角还残存着情欲的红晕,却已掩饰不住那背后的淡然凉意。 GA之间是不必谈感情的,有的只是一方或者另一方的完全胜利;只要丝毫的心软,便输个干净彻底。 G是强大的,他的占有他的控制他的强势不容正面抗拒。 A是聪明的,他的沉默他的叛逆他的迂回逃过重重杀机。 我给你权利你便给我服从;你在暗中控制我便悄悄背叛。 他们不是天平两端的砝码而是相互挤压的一对弹簧,察言观色,你进我退。 ——可是,终要拼出个你死我活,并拒绝为对方哭泣。 他们爱的方式是决绝的是惨烈的,他们占有、撕咬、吸干彼此动脉中的鲜血,不带半点犹豫。 但也只是偶尔,叫做阿斯兰的少年会在男人的胸膛嗅出父辈能有的安心气息,后者会在少年瘦削的肩头察觉出不易触碰到的柔弱——只是如此的瞬间,心尖的某个地方便动摇了、柔软了。 他们就是这样为对方设下圈套,再心甘情愿跌入面前的陷阱。 他们是彼此最致命的毒。 DA:笑容挑逗,眼神诱惑 于是终于能用这一对压轴了。 我对A相关CP最浓重的爱正是如此地始于YA归于DA,平等对待不敢偏袒—— DA的相识与YA的相识应该是在同时,但结果却大不相同——这是D的功劳,他悠哉地隐藏人群之中,默不作声却看遍全局。 ——于是他注意到A,于是A也注意到他,于是在人前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和接触的他们,开始在众人转身的时候用微笑和眼神玩火。 他们和同龄的年轻人一样享受暧昧、渴望在坠落边沿起舞的刺激。 又暗藏不露。 DA的关系是一种相互利用,却又和GA间的利用不同——他们只是单纯的彼此需要,或者说彼此被需要。正因为他们的关系没有基础,所以可以随性而行,他们不介意伤害彼此,也不害怕被对方伤害。只是在需要温暖的时候借一个肩膀来依靠,只是在无人倾诉的时候彼此相对着叹一口气;不需要的时候只管擦身走过,甚至连问候都省去。 从一开始,节奏一致默契无比。 在一起时他们同等轻松,分开时他们各自快乐——所以说这是能够疗伤的一对,没有依赖没有责任,没有负担。 但是当一切成为习惯使然,他们开始相互了解,他们开始相互干涉;他们开始激烈、开始平淡,开始相互体谅;他们开始向对方挥出拳头来宣泄,他们压抑愤怒替对方舔平伤口;他们彼此紧紧拥抱到双臂颤抖。 才发现已不知不觉将彼此套牢,才发现忽然间迷足深陷、不可自拔。 他微微迷蒙的眼神是致命的诱惑,于是他淡然洒脱地用微笑挑逗。 D与A,他们是彼此的瘾,危险绮丽而且甘美——如同扎进皮肤的花刺,更靠近就是疼痛的诱惑,一分开就是伤痕。 于是他们就此停住,攀附、长合。 从此密不可分。